霜降,写一封秋天的情书,给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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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巳年农历九月初三,霜降。 “气肃而凝,露结为霜矣”,作为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它似乎染着秋的深邃浓郁,又仿佛已经展露出一丝冬的清冷韵味。 你看,在红的枫叶、橙的柿子,还有黄的菊花里,总能找寻到一抹

  乙巳年农历九月初三,霜降。

  “气肃而凝,露结为霜矣”,作为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它似乎染着秋的深邃浓郁,又仿佛已经展露出一丝冬的清冷韵味。

  你看,在红的枫叶、橙的柿子,还有黄的菊花里,总能找寻到一抹霜降下的白,像极了一个人,有着浓浓的情意,却欲语还羞。

  突然想写一封信,一封情书,搭乘着秋天的末班车,送去心底想抵达的地方。

  01

  第一封信

  霜月白,故乡明

  银霜满地,秋意浓。此时,人心总是会更容易被撩拨,一点外因,就能思绪翻飞。

  就比如客居他乡的张继,面对入目之景,写下了千古名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月亮落后的沉寂,乌鸦啼叫的不安,满目白霜,寒气满天。在这样的夜里,江边的枫叶还在摇曳,船上的渔火明明灭灭,而“我”,孤枕难眠。

  霜月白的清冷,让诗人的思乡情汹涌,而关于思乡的诉说,从古至今,比比皆是。

  写下《杜甫的五城》的作者赖瑞和,曾远走他乡多年。

  他在20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9次回故土游历,看遍了故乡的人文历史、风土人情,也有了“回家”的体验。

  赖瑞和拿着一个连街道、门牌号都没有的简单地址,就坐上了长途大巴车,奔波了十几个小时,换乘了多种交通工具,终于看到了母亲曾向他描述过的故乡。

  仅仅“写过几封信”的表哥热情接待了他,带他去看祖屋。

  他从堆满谷物的地方,依稀认出祠堂的踪影,从几根大柱子、屋檐下有些残破的瓷砖上,看到母亲口中提过的“画龙雕凤”。

  他说,在那一刻,他儿时对故乡的听说,脑海中想象的画面,与现实完美重叠。

  在梅县起伏的山峦前,赖瑞和想着“有一天流浪倦了……或许我会回到这里终老”。

  中国人的心底总埋着“故乡月最明”的情谊,日常并不显现,却总会在每一个特殊的时刻迸发出来。

  节假日,脆弱的时候,甚至是最快乐的时候,都能想起故乡,想向她诉说,又或是向她寻求慰藉。

  那里,仿佛永远都是一个能为我们托底的地方,让我们行走万里,而无惧归途。

  又是一年霜降,即便此时的你仍在他乡,也不妨写一封给故乡的“信”,从心上的位置寄出,到心底的思念收件。

  回不去的,或许是故乡,但是,回得去的,还有故乡情。

  秋日易写情,情浓,则日长。

  02

  第二封信

  绛珠红,求心喜

  降,落下。

  绛,赤色。

  明明是同音不同字,放在一起,似乎也能延绵出别致韵味。

  霜降之时,亦非素白一片,还有丹枫,芙蓉,柿子橙红……

  想起清代黄琬璚的《如梦令》,“晓向高楼凝望。远树枝枝红酿。睡起眼朦胧,道是芙蓉初放。霜降,霜降,那是丹枫江上”。

  还有李益的那句“柿叶翻红霜景秋,碧天如水倚红楼”。

  一个是观景时得见美好,一个是访友时心有期待,秋天的那一抹浓郁色彩,亦成了装饰生活的颜色。

  世间万物,总有一款,能让你“借来”给自己、给生活增色。

  曾在网上看到一个女摄影师的分享,说的是她为什么喜欢摄影。

  最初摄影的时候,她也只想着拍人,用大光圈、虚化、修图等各种方式,把人拍得美美的,也会觉得美物都只在诗与远方,而忽略了近前的事物。

  随着接触摄影久了,她渐渐领悟到摄影本身就是在发掘美、定格美的过程,哪怕是一片绿植,一道日光,家人间的围炉夜话,都是值得去拍摄的内容。

  所以,她的照片里不再只有人,还有动物、植物,有街景、山川大海、晨曦四季……

  在她看来,人生就是由一个个亮度不一、色彩各异的瞬间组成,而摄影就是为了把瞬间凝固,凝成琥珀,让后人知道有些人、事、物,曾经来过。

  她说,摄影让她对人生抱有好感,对生活怀有热情。

  如果时光是无声清浅的,那么,热爱就是心头的朱砂痣,如同那霜降时的丹枫,在秋天的清冷中热烈迎风。

  用喜欢的事,慢慢填满生活。不必太擅长,只要刚刚好喜欢,就好。

  就像养花,或许都不必每天浇灌,却常常照料,等待着它们在某一天绽放,开成五颜六色的花海。

  把这些都写在给自己的“信”里,你可以大方地展示给他人看,也可以设为仅自己可见,不过是用这样描摹的笔法,去书写生活,品味生活。

  人生短暂,总要留下点什么。

  “信”短情长,情长,则日安。

  03

  第三封信

  菊花黄,思亲切

  霜降时的菊花,谓之霜菊。

  吴嘉纪的《重阳后二日寄赠汪三韩》中就曾写到,“霜降众芳歇,时菊生意饶。孤花挺穷秋,天地何寂寥。此时同怀子,索居岂不愁”。

  众芳凋零,唯菊花生机勃勃,却也衬得天地间如此寂寞,想到思念的你,独居的“我”怎会不忧愁呢……

  并非景致不佳,亦非花儿不美,只是思念最容易蔓延。有时,不过一个熟悉的物件、一顿可口的饭菜、一句简单的话语,便引得人满腹牵念。

  作家冯唐曾写过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他说读者总调侃他是个“妈宝男”,因为他总是频繁地提及母亲,却很少说到父亲。

  为此,他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才恍然,是父亲太安静了,“一生无话,一天最多说三句话”,但也正是父亲在无声无息中教会了他许多人生道理。

  冯唐说,父亲爱喝茶,他们父子虽然从没有过什么亲密的举止,但他每次回家,父亲就会给他泡一杯茶,从没忘过一次。

  他儿时爱读书,父亲怕他眼睛看坏了,每到周末就骑车带他出去,看花草、钓鱼、逛鸟市,耐心地给他讲看到的事物,却从不提一句保护眼睛的话。

  冯唐还说,在父亲的身上他学会了自在。因为父亲“似乎有种神奇的淡定”,不管遭遇什么不幸,面对何种变化,他都能继续安宁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文末,冯唐写道:“喝茶、自然、自在,谢谢您用不言之教,教会我这三件事。我想念您。”

  很多时候,我们会有许多想说的话,明明那个人就在眼前,却张不开口,以为时光还有很久。

  再回首时,才恍然发现,那些可以脱口而出的话,却少了那个听的人。

  然后,在一瞬间,思念满溢。然后,在以后的每一个相同的瞬间,读懂了“万事有尽头,独思念没有”的滋味。

  情意难出口,不如落“纸”间。

  写封“信”给Ta,把心底的思念,如经霜后的菊花般,明艳地展露出去。

  秋风可传情,情深,则日暖。

  霜降有三候,豺乃祭兽,草木黄落,蛰虫咸俯。

  所谓“祭”,似乎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更像是人们借由肉食动物们开始筹集过冬的“粮草”,而去感恩上天在秋天丰收的馈赠,为“冬藏”而需的某种仪式感。

  而曾经繁茂的草木,有些可能都来不及经历霜降的寒凉,便已经走向了枯萎,小虫子们,更是早早地蛰伏去了,等着下一季的复苏。

  所以,才有人说,“霜降是新冬的序曲”。

  冬,又是一年的岁末。

  季节的碰撞,给了情感迸发的契机。有情,人生才会有向往,有惦念,才会遇喜乐而懂满足,得丰盈而知沉淀。

  在秋末,诉深情,是一种美好,如果还有人可说,有人能听,想来,更是浪漫。

  愿你我的霜降,不只有霜色清冷,更有情意暖融。

  作者: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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