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万木草堂 | 茶楼·每周一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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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元月,我参加了北大中国文化书院主办的“中西文化比较讲习班”,坐在台下仰望台上,每天轮换的国学大师从梁漱溟到杜维明应有尽有,受益匪浅。半年后,我从湖南调回广州工作,第一件闲事就是去找康有为的

  

  1986年元月,我参加了北大中国文化书院主办的“中西文化比较讲习班”,坐在台下仰望台上,每天轮换的国学大师从梁漱溟到杜维明应有尽有,受益匪浅。半年后,我从湖南调回广州工作,第一件闲事就是去找康有为的万木草堂,这便是那次讲习班留给我的后遗症。

  本来康有为或者万木草堂在我上美院的年月就应该上心,何况那时候我已经买了崔尔平校注的《广艺舟双楫》,但事实是非要通过像讲习班这样的引导或鼓动,某种时代氛围下的文化激情才上得来,变成只有自己才懂的行动,这大概就是教育的作用吧。

  书上说,万木草堂所在的长兴里是在中山五路(或者中山四路?我至今也分不清四和五的分界在哪里),那一块地方在上世纪80年代可不是今天高贵的样子,说是黄金宝地,其实就是大大小小的街铺层层叠叠,人流特别密集。

  我从文德路口一直走到仓边路口,硬是找不到长兴里,于是就在一个程控电话摊给在仓边路上班的朋友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长兴里在哪里,他说不知道。我放下电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发现我竟然就站在长兴里的门楼底下打电话,只是门楼上的字迹的确太模糊了,或者还被周围横七竖八的东西遮挡住了,从大街上走过时根本看不到。

  我带着兴奋走进长兴里,很快就到了万木草堂的门口,大门是可以推开的,但见不到跟康有为相关的什么东西,占用它多年的锁厂既没有搬走也停止了生产,整个景象就是时间好像停顿了。这就是文博事业大发展前期的情形,似乎也说明了历史是通过寻找才存活下来的道理。

  这种寻找对关心历史的人来说,其实比把什么都送到跟前更加有意味,因此在文物保护、古籍整理以及口述历史等等方面,如何把握新与旧的度便成为了一个文化上的观念和趣味的问题。我想,广州的城市历史也一定是在更高的维度被不断寻找和陈述,我们应该不断地关心它,不凭一时的激情去喜欢它。

  

  文、图 | 陈侗

  统筹 | 吴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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