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莜麦名称历史演变的当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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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张家口日报专家学者深入田间调研莜麦的科普活动。课题小组部分成员在河北北方学院调研莜麦莜面文创展览。贺宝贵樊桂云席凤兵任全军经典与永恒的历史文献世界万物皆有名称。莜麦名称代表了实物莜麦

  本文转自:张家口日报

  专家学者深入田间调研莜麦的科普活动。

  课题小组部分成员在河北北方学院调研莜麦莜面文创展览。

   贺宝贵 樊桂云 席凤兵 任全军

   经典与永恒的历史文献

   世界万物皆有名称。莜麦名称代表了实物莜麦。莜麦名称的历史足足有3000年,但莜麦名称不是一锤定音,也不是一个人说了就铁板钉钉。从古至今,有志或无意之中参与了命名莜麦名称,并把名称写入其著作的人,仅名列前茅的就不下三十个(部)。现以朝代前后排序下来。第一名要数西周的周穆王及其《穆天子传》,接下来有战国末年的齐鲁儒生及其《尔雅》,秦汉众多医学家及其《神农本草经》,西汉多位医家及其《黄帝内经》,汉成帝年间任过“议郎”的氾胜之及其《氾胜之书》,东汉的经学家、文字学家许慎及其《说文解字》,北魏农学家贾思勰及其《齐民要术》,宋代农学家陈旉及其《陈旉农书》,明代朱元璋的第五个儿子、吴王朱橚及其《救荒本草》,李时珍及其《本草纲目》。历史进入清代,有大同知府吴辅宏及其主持修编的《大同府志》,该志始修于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重校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随后有雍正元年(1723年)由内阁中书迁侍读出为直隶口北道的金志章及其《口北三厅志》(张家口、独石口、多伦诺尔)。到了民国时期,有察哈尔都统宋哲元及其《察哈尔省通志》。

   张家口坝上是中国莜麦原产地之一,故而特地查阅了当今相关文献,有《莜麦论——杨才文集》,作者为张家口农科院研究员,有沽源县政协的《沽源历史文化概览》,有河北北方学院教授刘宏英的《元代上京纪行诗研究》。为开阔视野,查阅了内蒙古大学教授赵宝平、武俊英的《莜麦》。为了扩充当代学术认知,参阅了著名三农研究专家温铁军与唐正花、刘亚慧的《从农业1.0到农业4.0》,总计有30多部。

   阅读这些文献,它们展现着莜麦名称历史演变的轨迹。《穆天子传》里的“穄麦”“穄”“麦”“秋麦”“野麦”五个之中,“穄麦”和“穄”,指的是糜子,“麦”和“秋麦”指的是小麦,“野麦”最有可能是莜麦名称的始祖名称。到了《尔雅》,莜麦名叫“蘥”,后来再后来,莜麦有多个名称,例如“雀麦”“油麦”。它最终被一锤定音的时间点是清代,一在乾隆年间,一在雍正年间。命名人是主修地方志的人,莜麦作为专有名称最先进入《大同府志》,至今约250年,稍后是《口北三厅志》,之后再未改变。这是前所未有的,由清廷行政区高官践行,清廷备案,皇上闻知点头。形同于以志书形式面世的一则法令法律,自此莜麦名称一锤定音,铁板钉钉。莜麦名称浸透着莜麦种植先民的敏感与发现,勤劳与智慧,殷实与辉煌,谋生与代传,以及莜麦名称身后的物质贡献与非物质文化遗产内涵。

   一项疏通历史文脉的工程

   探究莜麦名称的生发与历史演变,是完成莜麦名称的文脉疏通工程,或叫莜麦名称的文脉连通工程,使得莜麦名称的历史脉络显现得清晰见底,像河流不再堵塞,隧道不再昏暗,这无疑是一次探究历史文化的创新开拓,填补了一项历史空白。

   莜麦的籽实与名称,属于世界万物之一的莜麦的两个方面。莜麦种植先民认知莜麦和利用莜麦的历史过程,必然是由无知到浅知,浅知到深知,分散认知到集中认知,由物理认知到文化认知的过程,表现为螺旋上升。在古代,由于地理分布、生产经验、科技水平、认知习惯、方言习俗、命名习俗、交通信息、政府职责管辖等条件的局限,莜麦名称的多变与多个是其历史进程的必然。但其意义不仅在于名称本身,更在于背后隐含的农学、语言学与社会文化的多维演变;不仅在于莜麦命名体系有了奠基,更从自然观察进到了分类学雏形。莜麦名称的“一物多名”“异地异名”现象,反映了莜麦在古代农作物分类中的“官方命名”与“民间认知”的张力。

   莜麦名称的历史演变透露出多个道理:一是莜麦名称具有生命意义。有了名称的莜麦意味着莜麦进入“民以食为天”的食物链谱系,先民食物链谱系多了一个稳定的增量,主粮食物结构有了良性改善。“三十里莜面四十里糕”,莜麦的营养成分远丰富于小麦、稻米、玉米。从生命的意义上看,它是维系生命的增量,起着强化人体生命力的体能和作用。世间最宝贵的是人的生命,人有了生命,就有了创造世间所需的可能。二是莜麦名称体现出因文化人推进文化进阶的意义。莜麦名称的原初之路呈模糊不定,走了两千多年的路才最后定名,正是因为有了各种名分的高级文化人,其中有帝王、皇帝的儿子、各类学识渊博的专家;有传记、农书、园艺书、医书、杂书、字典词典书、志书。古老的“攸”没有草字头,其字义与后生的“莜”风马牛不相及。新生的莜与麦联姻,产生了专有名词“莜麦”。莜麦作为源头,派生出相关莜麦的许多名称。溯源而论,这也是和历代高级文化人的睿智生死相依的。三是以历史唯物主义观看莜麦名称演变,确信任何历史文献的记载都有滞后性。莜麦被记载的前提是需要达到一定的种植规模、种植历史(时间)、经济效益,包括莜麦不能长期作为边缘农作物,只有以上前提条件满足了,才会有名物对应的记载;莜麦名称的记载有名实对称之辨的复杂性,莜麦名称曾有过张冠李戴,《齐民要术》将瞿麦与雀麦(莜麦的早期名称之一)等同,后被纠误;历史文献作者的局限性,作者绝大多数是高级文化人,严重缺乏实践经验,导致文献记载难免的零星谬误。此次探究,成功地把“焚麦”“迦师”“斯”“折草”四个误载、误传排除出去了。

   莜麦、大自然与莜麦种植人是互为依存的生态链

   此三者之间不断产生,不断发展,循环往复,万世不竭。而莜麦种植人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是莜麦种植先民观察发现了大自然的莜麦,发现了它的可食性、驯化性、种植性、周期性、遗传性、商品性。其次是莜麦种植人一代代、千百年种植技艺的丰富与完善,从未失传。在莜麦的精耕细作上,莜麦不亚于小麦、稻米、玉米。

   孔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杜甫诗言:“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感恩天与地的特别“恩赐”,张家口坝上的天不说话,地不作声,却供养着莜麦。推而广之,祖国的天和地供养出泰山,黄河……包括供养出华北三省区交接的莜麦原产地。张家口坝上的莜面播种面积不小也不大,它养育着世代莜麦种植人,源源不断地输出莜麦原粮。

   莜麦、自然与莜麦种植人生态链,属于世界级的粮食生态链。当代莜麦种植人、莜麦经营人,已经把张家口莜麦的知名度推向了世界,尽管燕麦名称在市场上成为莜麦名称的代名词,但只是暂时性、阶段性的。

   创新张家口莜麦莜面文化理论

  3000年的莜麦种植史是民生、民俗,民俗催生出信仰,信仰催生出文化。文化是民族的、地方的集体认知与奉行。张家口莜麦莜面文化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一个理论性的新生事物,反映着莜麦莜面需求的大趋势,民生民心所向的大趋势。莜麦名称是张家口莜麦莜面文化的基本元素、基本概念,也是典型的活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还是可供广泛使用的公共资产。莜麦莜面文化区别于稻米文化、谷黍文化,终将自成理论体系。

   张家口莜麦莜面文化是张家口人有史以来对本土莜麦莜面的不断理论认知、总结、使用与前瞻,它兼容着华北地区莜麦莜面原产地的民间食俗、习俗、世俗,它亦俗亦雅。张家口莜麦莜面文化的结构是一个链环,由14个链节组成,有6个奋斗目标:打造“张家口莜麦莜面文化名城”“张家口莜面美食节”“张家口农科院莜麦莜面园”“张家口坝上莜麦之乡”,编写《张家口莜麦莜面文化简史》,打造散文诗歌莜麦派,打造莜麦莜面文创产品系列。新理论、新目标将激发张家口的农业、工业、商业服务业及旅游业的创新性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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