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国民老字号跌落神坛!曾狠狠拿捏广东人的胃,如今仅剩6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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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村那条熟悉的街道上,渔民新村的霓虹灯终于灭了。 卷帘门拉下,保安在门口贴出“暂停营业”的告示。 那块挂了二十年的“海鲜航母”牌匾,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旁边的街坊叹口气,说一句“又一家顶不

  芳村那条熟悉的街道上,渔民新村的霓虹灯终于灭了。

  卷帘门拉下,保安在门口贴出“暂停营业”的告示。

  那块挂了二十年的“海鲜航母”牌匾,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旁边的街坊叹口气,说一句“又一家顶不住了”,然后继续赶去菜市场买菜。

  这家曾经请得起明星、吃得起帝王蟹的高档酒楼,如今连租金都付不起。

  曾经被誉为“广州人请客的面子工程”,如今只剩门口贴着“设备处理、物品低价转让”的纸条。

  它的陨落,不是意外,而是一个城市餐饮老龄化的缩影。

  当一代老字号纷纷熄灯,我们该问的不是他们为什么没撑下去,而是为什么没人愿意再进去。

01

  在广州这座城市,吃是一种信仰。

  广州人不光讲究“鲜”,更讲究“看得见的新鲜”。

  90年代末,黎永星看准了这股“食在广州”的势头,搞出了一个当年极具创新的概念,海鲜超市加餐厅。

  顾客先在水族箱挑选海产,再送进后厨现煮现炒。

  那时候,这一模式几乎颠覆了传统粤菜酒楼的运营逻辑。

  当年渔民新村的门口,摆着几十个巨大玻璃缸,里面的龙虾、皇帝蟹、花龙趸活蹦乱跳。

  老广们提着袋子走进去,不光是吃饭,更像是一场仪式。

  婚宴摆在那、年夜饭订那、就连公司庆功也在那。

  它是身份的象征,是广州人记忆里的排面。

  鼎盛时期,渔民新村在全国开出了28家门店,光是广州就有十几家分布在繁华商圈。

  天河那家旗舰店,装修豪华到堪比五星酒店,黎永星据说一口气砸了十个亿进去。

  那时的黎老板信奉一句话,宁可买地也不租地。

  因为在他的逻辑里,十年的租金,能买下半个铺。

  可惜,后来他发现,买地能避开房东,却避不开时代。

02

  衰败其实是从几年前就开始的。

  疫情让高端餐饮首当其冲,而渔民新村的运营模式注定不抗压。

  动辄上千平米的门店,一个月光租金就要130万,电费、人工、食材损耗加起来,一天不营业就意味着上万元的亏空。

  最夸张的是,在最贵的门店,一个月的水电开销就够一家夫妻店活一年。

  黎永星那套“大而全”的生意模型,放在2020年之后的餐饮市场,几乎成了反面教材。

  曾经能用人山人海形容的酒楼大厅,如今到了晚上连一半的桌子都坐不满。

  顾客流失最明显的信号,是“早茶档”的凳子空了。

  以前老广早上7点就在门口排队,如今连老人都说:“算了,太贵”。

  而口碑,是压垮它的另一只手。

  在大众点评上,渔民新村的评论页面已经成了消费者吐槽墙,菜量小、口味淡、服务差、结账套路多。

  最让人愤怒的是那次会员“翻倍价”事件,顾客花1000元充值会员,结果发现所谓的会员价比原价还贵一倍。

  在这个讲求体验感的时代,渔民新村活成了反例。

  顾客不再买账,哪怕是老主顾,也开始转投网红火锅、小资茶餐厅。

  黎永星最引以为傲的老字号光环,成了年轻人眼中的老派符号。

03

  很多人替渔民新村鸣不平,说它是被租金逼死的。

  确实,广州的商铺租金涨得离谱,一年加个20%不稀奇。

  但真相更残酷,租金只是最后一刀,真正的问题是它太慢了。

  渔民新村依然停留在上世纪90年代的思维,门店越大越体面、菜式越贵越高级。

  可新一代消费者追求的是轻盈、快捷、社交分享。

  现在年轻人更愿意在小红书找人均100元的宝藏餐厅,不再追求请客喝茅台、吃帝王蟹那种“面子工程”。

  他们更关心灯光是不是柔和、菜式是不是精致、品牌是不是有故事。

  而老字号们,却依旧在靠“名气”续命。

  餐厅装修十年不换,菜单十年不改,营销十年不学。

  就像一位餐饮顾问说的:“你不能拿20年前的模式,去面对20岁的顾客。”

  反观这些年崛起的餐饮新势力,太二、外婆家、七爷清汤腩、和府捞面,它们不一定有历史,但有用户感。

  年轻人愿意拍照、发朋友圈、复购,反观渔民新村,连官网都停留在老版本界面。

  在消费下行、社交媒体主导的今天,老字号如果还想着守成,那就是慢性自杀。

04

  黎永星是典型的传统企业家,赚到钱就要扩张。

  2010年前后,渔民新村曾一度是全国海鲜餐饮行业的标杆,全国加盟、连锁疯狂铺开。

  但餐饮业不是房地产。

  开一家店赚100万,不代表开十家就能赚1000万。

  随着门店增加,管理成本指数级上升。

  菜品不统一、服务不专业、仓储链失控,这些问题在快速扩张中被无限放大。

  更糟糕的是,疫情之后餐饮业重创,渔民新村背负的固定成本成了沉重包袱。

  据公开资料,2022年渔民新村集团营业收入同比下降三成以上,亏损扩大6倍。

  那一年,他们关闭了三分之二的门店。

  黎永星当年信誓旦旦要打造中国的海鲜迪士尼,如今却只剩广州6家店在苦苦支撑。

  这不是市场无情,而是企业自负。

05

  其实,渔民新村并不是唯一倒下的老字号。

  富临皇宫、清心鸡、稻香、莲香楼等等,一个个广州人耳熟能详的名字,正被历史的尘埃覆盖。

  它们曾是城市的记忆节点,有人在那喝喜酒、有人办寿宴、有人在那里求婚。

  可如今,这些曾经排队要靠关系的酒楼,连留张合照的机会都没有。

  有人说是疫情毁了它们,也有人说是房东太狠。

  可更深层的原因是,老字号们太过相信传统能抵抗变化。

  广州餐饮的竞争,早就不是菜好不好吃,而是体验能不能打动人。

  新品牌懂得用小视频讲故事,用直播带货,用抖音团购。

  老字号却还在等熟客介绍。

06

  老字号不是注定会被淘汰的,它们只是忘了怎么年轻。

  其实,广州人并没有抛弃“酒楼文化”。

  他们依旧热爱茶点、烧鹅、白切鸡,依旧讲究叹茶叹人生。

  只是,他们不想再被糊弄。

  他们希望味道更稳定,服务更真诚,体验更舒适。

  未来的餐饮市场,不会再有哪家能独霸一城,但一定会给真正懂顾客的品牌留位置。

  渔民新村倒下,并不只是一个品牌的衰落,更是一代餐饮逻辑的终结。

  当“海鲜航母”搁浅,我们也该明白,时代已经驶向更快的航道。

  那些还在做生意的人,要学会转舵。

  毕竟,城市记忆再珍贵,也抵不过一盘凉掉的鱼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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