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悲剧、财富纠结!从死亡商人到诺奖之父,诺贝尔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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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诺贝尔奖章吗?金灿灿的牌子上刻着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肖像,可这奖章背后,藏着一个又会造炸药、又满是纠结的天才故事,今天咱就聊聊这个让全球记住的人,以及他那改变世界的“遗产”。 说实话,提到

  你见过诺贝尔奖章吗?金灿灿的牌子上刻着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肖像,可这奖章背后,藏着一个又会造炸药、又满是纠结的天才故事,今天咱就聊聊这个让全球记住的人,以及他那改变世界的“遗产”。

  说实话,提到爆炸物,咱先想想火药,这东西用了近千年,一直是造弹药的首选,稳当是真稳当。

  可到了19世纪,工业革命一搞起来,采矿、修铁路都需要劲儿更大的爆炸物,火药就有点“跟不上趟”了。

  这不是说火药不好,而是时代变了,需求也跟着变了,1847年,硝化甘油总算研究出点眉目。

  这东西威力是真猛,但危险也是真吓人,高挥发性让它稍不注意就炸,那会儿因为它出的致命事故可不少。

  当时发明家们都卡在一个难题上:怎么把硝化甘油的劲儿和火药的稳当劲儿结合起来,这个难题,最后被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给啃下来了。

  本来想,诺贝尔搞出能结合两者优点的东西,应该能安心了吧?但后来发现,他反而更纠结了。

  这发明让他赚了大钱,可看着自己搞出来的东西既能帮人搞建设,也可能伤人,换谁心里都得拧巴。

  不过话说回来,那会儿欧洲工业正缺这种“给力”的爆炸物,诺贝尔这发明也算赶上了好时候,间接帮着工业往前推了一把。

  诺贝尔的人生也不是一直顺风顺水,家里的事儿比他研究炸药还糟心。

  他爹伊曼纽尔是瑞典商人,还会搞点发明,早年在俄国给沙皇干活,克里米亚战争时给军队供武器,生意还算红火。

  可1859年战争结束了,武器没人要了,他爹的生意直接黄了,破产了。

  那时候诺贝尔还在圣彼得堡跟父母住,正学着化学呢。

  家里一破产,他也没法安心读书了,只能回斯德哥尔摩,一门心思研究炸药,其中就包括那个危险的硝化甘油。

  本来以为能靠研究翻身,可更大的悲剧还在后面,1864年,斯德哥尔摩的诺贝尔工厂炸了。

  不光死了好几个人,诺贝尔的弟弟埃米尔也没了,老实讲,换别人遇到这种事,弟弟因为自己研究的东西没了,说不定早放弃这行了。

  但诺贝尔反而更钻了,他心里大概是想着:“既然这东西这么危险,那我更得把它搞安全了,不能再让人出事。”

  就这么死磕了三年,1867年,诺贝尔撞上了个巧事儿,他发现硅藻土这种多孔的石头,能吸硝化甘油。

  测试的时候一瞧,嘿,这混合物劲儿够大,还比纯硝化甘油稳当多了,他给这东西起名叫“炸药”,来自希腊语“dynamis”,意思是“力量”。

  这一下,诺贝尔不光火了,钱也越赚越多,但他没停下脚步,1875年又搞出了新花样,硝化甘油和硝化纤维素混在一起的炸药。

  这东西更不怕水,威力也比之前的还大,说实话,这种不满足的劲儿,换现在也是妥妥的“卷王”,但放在搞发明上,还真不是坏事。

  时间一晃到了1896年,诺贝尔在意大利圣雷莫的别墅里走了,才63岁。

  他走之前留了遗嘱,可这遗嘱一出来,家里人都懵了,本来大家都琢磨着能分多少遗产,结果诺贝尔只给亲属留了一点点,大部分钱都捐出去,要成立个基金会,每年给物理学、化学、生理学或医学、文学、和平这几个领域的厉害人颁奖。

  搞不清当时他亲属看到遗嘱是啥心情,换谁可能都想不通,自己家人就分一点,大部分钱都捐出去了。

  但诺贝尔为啥这么干?这里面还有个小插曲,1888年,他弟弟路德维希死了,有个法国记者眼瞎,把路德维希当成了他,写了个标题叫“死亡商人已死”。

  据说就是这事儿,让诺贝尔狠狠琢磨了一阵:自己这辈子搞炸药,别人会不会只记得他是“造杀人东西的”?他想留下点不一样的遗产。

  不过客观说,诺贝尔也不是完美的,他跟军火贸易沾边,后来还买了博福斯兵工厂;思想也有点老派,反对女性投票,对工厂工人也是那种“家长式”的态度。

  但他也确实支持科学,还帮过不少公益事儿,他能想到设和平奖,也受了熟人的影响,贝尔塔・冯・苏特纳男爵夫人,后来这人还拿了诺贝尔和平奖呢。

  冯・苏特纳1889年写了本叫《放下武器》的小说,讲和平的,当时卖得挺火。

  诺贝尔甚至跟她说过:“说不定我造的这些东西,比你们开的会还能早点结束战争,要是两支军队一秒钟就能把对方灭了,文明国家肯定吓住,就会把军队散了。”现在看这话有点天真,但也能看出他对和平的想法,诺贝尔的遗嘱执行起来也没那么顺。

  他指定了几个机构颁奖:瑞典皇家科学院管物理和化学奖,卡罗林斯卡学院管生理或医学奖,瑞典学院管文学奖。

  可瑞典国王奥斯卡二世不乐意,觉得这奖太铺张,钱都流出国了;亲属更不满,觉得自己该得的钱没了,还担心清算诺贝尔的资产会影响自己的生意,他们在高加索还有赚钱的油井呢。

  更麻烦的是,遗嘱没说基金会咋成立,钱咋管,只要有一个指定的机构不愿意接,这事儿就黄了。

  好在诺贝尔在遗嘱里托了个年轻工程师,叫拉格纳・索尔曼,让他帮忙搞基金会。

  说实话,诺贝尔出钱是基础,但要是没索尔曼,这诺贝尔奖说不定就黄了。

  索尔曼和同事鲁道夫・利杰奎斯特到处跑,找诺贝尔的资产,股票、债券、现金、文件都得管,还得在资产被冻之前运回国。

  他怕法国不让钱出境,干脆把文件装成箱子,用挂号信寄回瑞典,你别说,这办法看着普通,还真管用,没出岔子。

  折腾了五年,1901年,第一届诺贝尔奖总算发了,从那以后,这奖的名气越来越大,每年秋天一到,大家都等着看谁能拿,有人夸有人骂,但不管咋说,这奖确实给全球的科学、文学和和平事业带了不少劲儿。

  毫无疑问,阿尔弗雷德・诺贝尔这一辈子,活得挺“矛盾”:造炸药赚了钱,又怕这钱带坏名声;有缺点,但也想给世界留好东西。

  他没把钱留给家人,反而设了个奖,现在看,这步棋走得太值了。

  直到现在,提到诺贝尔奖,大家想到的不是“造炸药的人”,而是那些为人类做好事的天才,这大概就是诺贝尔最想看到的“遗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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