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威尼斯电影节上，有个画面特别戳人：舒淇站在影厅里，眼里含着泪，周围的掌声一波接一波，停都停不下来。她和演员白小樱、邱泽紧紧抱在一起，连电影节官方都特意用中文发了祝贺，镜头全往他们身上凑，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三人身上，气氛热烈到顶点。谁都知道，舒淇当导演这一路压力多大，这一刻，所有难捱的日子好像都有了回应，而《女孩》这部电影的分量，连她自己恐怕都没法一下子说清楚。

　　首映礼当天，舒淇没忍住哭了，实在是压力太大。之前她就总说，当导演比当演员难太多了。跟做设计的朋友聊天时，她还打了个比方：拍电影就像养孩子，每个细节都得抠到极致。片场的人都知道她有多较真 —— 连钥匙开门的声音，都要自己一遍遍地试，就为了够真实；演员说的方言标不标准、灯光亮暗合不合适、走位对不对，只要有一点不满意，她就急着调整，有时候一天能改五六次方案。她最怕的就是观众看完说 “没意思”，直到首映礼上，掌声像雨点似的砸过来，她才终于松了口气，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剧组里的默契也特别让人感动。白小樱是新人演员，舒淇一直带着她。工作人员私下聊起，俩人对戏的时候不用说话，光靠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就像小心翼翼地把易碎的瓷器递给对方一样。女导演和女演员之间，这种不用明说的信任感，特别难得。剧组里的人都一起熬过夜、磨过剧本、拍过通宵的戏，能走到一起不是靠讲道理，全是靠一股劲儿拧在一起，就想把这部作品做好。到了首映礼上，三个人站在一起拥抱，那种感动，真不是一句话能概括的。

　　这次舒淇可太不简单了 —— 之前从没当过导演，第一次执导电影就进了威尼斯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业内的人都在聊这件事。从演员转到导演，这跨度可不是一般大。舒淇自己也说，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满足了。想想她以前，从没人知道的时候一点点打拼，现在站在威尼斯的舞台上，连她自己都觉得像在做梦。《女孩》能这么火，是她这么多年折腾下来应得的回报，对她来说，这也是事业上一次彻底的转折。

　　说起拍这部电影的灵感，舒淇说和自己的童年有关。故事讲的是 1988 年台湾基隆的事，主要说的是两代女性的生活。她特意提到，不想把故事拍得狗血，就想让观众看了觉得 “这就是真的”。电影里没直接拍家庭里的矛盾，而是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暗示家庭暴力；角色说话时，一会儿方言一会儿普通话，暗指两代人之间的隔阂。没有激烈的冲突画面，但那种压抑的气氛，能让观众实实在在感受到。好多观众看完都说，能联想到自己家里的事 —— 其实东亚家庭里常见的那些问题，舒淇自己也经历过，她把这些感受用电影的方式拍了出来，说到底，就是想把心里的话讲给大家听。

　　这部电影的手法特别细腻，很多地方都留了空白，有点像侯孝贤以前拍电影的风格。观众没看到直白的暴力场景，但光听钥匙声、拉链声，心里就会觉得压抑；看到家人之间不说话冷战的样子，也能懂那种别扭的气氛。舒淇把自己的想法藏在这些细节里，没有刻意炫技，却能让观众看明白电影想表达的意思，还能产生共鸣。

　　现在舒淇 49 岁了，在电影圈里，演员、评委、导演这些身份她几乎都体验过了。说起 “华人女性导演” 这个标签，她自己都笑着说 “压力挺大的”，但能坚持下来，本身就是个榜样。大家都知道，女性当导演比男性难多了，但舒淇不管这些，想拍就去拍，还真就把电影拍出来、拍火了。她也不怎么解释，就靠作品说话，特别实在。

　　威尼斯电影节期间，外国媒体都拍了她穿旗袍的照片，说特别有东方味儿。观众在网上留言说，《女孩》看完后劲特别大，还说这是给东亚女孩的一份礼物。电影里讲的那些家庭故事，好多女性观众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有人说看的时候哭了，觉得 “终于有人懂我了”。其实东亚家庭里常见的那些事，大家多少都经历过，这种共鸣，不用多说，看电影的时候自然就感受到了。

　　首映礼上的舒淇，穿了一身西装，化了淡妆，好多人都说 “她怎么一点没变啊”。网友们说，她气质好不是靠长相，是因为真的热爱电影。舒淇一直都是这样，不管外面怎么说，她都一门心思扑在作品上，不掺水分。大家都能看出来，她这份认真劲儿，就是她保持好状态的秘诀。

　　看着舒淇在威尼斯流泪的样子，再想想 18 年前她当演员的时候，变化真的挺大，但不变的是她对电影的执着、心里的那股劲儿，还有藏在作品里的真心。其实她拍《女孩》，不是为了向谁证明什么，就是想把心里的故事讲出来。外面怎么议论都无所谓，自己觉得满意、觉得值，就够了。

　　那天在威尼斯，舒淇哭的时候，现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那眼泪里，藏着她当导演一路走来的所有不容易。《女孩》这部电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特别有意义 —— 既让大家看到了舒淇的才华，也让更多人看到了华语电影的进步。现在大家都特别期待，她以后还能拍出更多好作品。其实不管是舒淇，还是其他女性导演，只要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在电影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能发出自己的光。

　　文/星动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