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北漠河冒雨测地气,仪器背身上山,秘密藏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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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冒着大雨,在中国最北端的漠河原野上排成一字长队,背着沉甸甸的仪器,踩着泥泞往前走。他们不是去探险,也不是去旅游,而是为了摸清地下的天然气藏了多少、从哪儿来的。领头人扯着嗓子喊:“同学们,

  一群人冒着大雨,在中国最北端的漠河原野上排成一字长队,背着沉甸甸的仪器,踩着泥泞往前走。他们不是去探险,也不是去旅游,而是为了摸清地下的天然气藏了多少、从哪儿来的。领头人扯着嗓子喊:“同学们,加油干!”然后带头唱起歌,声音在雨里传得老远。

  

  18年前,韩江涛还是个刚入行的研究生,跟着队伍在漠河跑野外。那时候,他和队友们顶着大雨,哼着《打靶归来》,心里全是干劲。如今,他成了吉林大学的博士生导师,带着学生继续钻研地球深处的秘密。每次回忆起当年的场景,他都觉得热血沸腾,好像那股劲儿从没散过。

  野外工作可不是件轻松事。韩江涛带队在吉林延吉查地热资源时,车子突然翻进了河沟。冰冷的雪水灌进车里,冻得人腿发麻。好在河不深,车被冰面卡住,没完全沉下去。韩江涛爬出车,拍拍身上的水,对学生说:“就差两公里了,你们歇会儿,我去看看。”可学生们二话不说,抱起仪器就往测量点赶。这份坚持,让他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干这行,危险是家常便饭。中南大学的任政勇教授笑着说:“谁还没遇到点状况啊?”2006年,他在云南怒江查铜矿分布,山路陡得像直上天。爬了俩小时,大家累得喘不过气,他脚下一滑,直接摔下悬崖。眼看要掉进怒江,他一把抓住旁边一棵小树,才停住身子。后来才发现,那棵树枝尖得像刀,把他的手都扎穿了。他咬咬牙,爬回山上,简单包扎,继续干活。

  为啥这些人这么拼?答案是好奇心。2019年,张代磊在河北张家口发现两股泉水,离得只有4米,一股烫得有70度,另一股却只有十几度。他愣住了:这咋回事?回到实验室,他反复研究,算来算去,终于搞明白。热泉是从地下2000米深处被加热后冒出来的,冷泉是山上的雨水渗到地下几十米后涌出来的。这发现让他激动得不行,心想:地下的世界还有多少秘密等着我们?

  

  杨志明也有同样的好奇。2009年,他在内蒙古查金矿时,找到一处跟常见金矿不一样的矿点。他花了整整7年,研究它的形成过程。别人觉得枯燥,他却乐在其中。每天都有新问题冒出来,就像搭桥铺路,每搞明白一点,就像往前迈了一步。7年后,他证明这是一种新类型金矿,名字叫岩浆型金矿,推翻了学界的老观念。

  干深地探测的,不光是跟数据和仪器打交道,还得跟大自然较劲。2021年,张代磊在青海贵德测地热资源,钻机打到14米时卡住了,硬得像石头。他想把钻机拔出来换个地方再打,可钻机死死卡在土里,动不了。折腾一下午,找来装载机才把钻机弄出来。结果当天晚上,一场大雨把刚打好的孔全埋了。他只能苦笑,第二天重头来过。

  

  这些科研人,把地球当朋友。杨志明第一次去青藏高原查矿藏,白天忙活,晚上躺在地上看星星。他感慨:地球多慷慨,给了人类这么多资源。了解地球的秘密,不就是为了让人类过得更好吗?他在高原上想,地球是人类的老伙计,我们得好好跟它相处。

  野外工作,少不了孤独。任政勇10年前在内蒙古锡林郭勒查铜矿,站在大草原上,天地宽得让人发慌。可他却说:“地球不也挺孤独的吗?在宇宙里就它一个。可我们现在陪着它,它也陪着我们,谁还觉得孤单?”

  

  这些年,深地探测的队伍走遍了中国的山山水水。漠河的雨林,云南的悬崖,青海的泥沙,都没挡住他们的脚步。他们说,地球深处的脉动,就像心跳,永远牵着他们的心。每次发现点什么,就像跟地球聊了一次天,彼此更熟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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