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六百万两买一张破纸，值吗？”我看完直接拍桌子——康家那张‘老八家’入场券，古平原眼睛都没眨。
可下一秒，僧格林沁的兵把大伙全扔牢里，票号老板们蹲成一排，像待宰的肥羊。那一刻我才懂：所谓商帮，不过是朝廷的提款机。
王天贵更惨。他一辈子惦记闯王那箱金子，真踩进宝库，却被金条活活呛死。镜头没给特写，但我分明看见他最后一口气里全是铜臭味——原来钱真能杀人。
古平原为啥没事？他早把宝藏拆成三份：一份塞给僧王当军饷，一份换成茶山盐引，最后一份拿来修票号防火墙。别人囤金，他囤‘现金流’。
我捋了下，山西票号当年靠的就是这套：朝廷要打仗，我借你钱；百姓要逃荒，我开当铺；土匪要销赃，我设暗桩。表面是生意，其实是把风险切成八瓣，谁也别想一口吞。
所以别光骂朝廷狠。晋商自己先学会把骨头露出来，狼才咬得顺。
现在回头看，那张两千六百万两的纸，买的是‘随时能跑路’的通行证。古平原到最后都没数金子，他数的是人心——只要人心在，票号就倒不了。
钱堆成山，最轻的是命。
王天贵抱着金子死，古平原揣着借条活。
区别只有一句：前者把钱当答案，后者把钱当问题。
